深佩服岳家宇,如此年轻,竟有这等高绝的轻功,立即跟了上去。
钟楼内隐隐传来谈话之声,既细又小,二人只得以“珠帘倒挂”之式,以足尖挂在檐上,舔开窗纸,向内望去。
两个年轻的和尚,对面而坐,生得十分俊秀,正在挑灯对酌,一壶美酒,四色菜肴,都是出家人所忌的荤腥。
岳家宇不以为然,因为这小和尚太年轻,六根不净,五蕴未空,要他们强守清规,非一年半载所能做到,象这样的事,可能任何寺院中都会发生。
他正要缩身上屋,突见左边那个小和尚举杯一照,露齿一笑,道:
“师妹,师傅和师姊们,都有和尚侍侯,只有咱们小姊妹十余人没有份……”
岳家宇心头一震,大力睁睁眼睛望去,不错,正是两个小和尚,身披灰色袈裟,头上剃得光秃秃的。
只闻另一个道:
“师姊,我才不稀罕哪!叫一些野和尚贴身侍候,那该多么难为情!可是……”她那细眉皱了一下,一脸茫然之色,道:
“可是师姊们……似乎乐此不疲……我真奇怪!她们到底……”
对面那个美目一转,媚笑一下,低声道:
“饮食男女,人之大欲,连师父都不能例外,遑论师姊!师妹你年纪太轻,对男女间之事知之甚少,自也难怪,若再停一两年恐怕你……”
“不!”那个小和尚正色道:
“师妹永远不会那样,我总觉得那是一种罪过,尤其是引诱那些出家人,糟蹋佛门净地……”
“你呀!还是没有尝到甜头呢!”那年纪较大的媚骚地一笑,道:
“待会我带你去看一幕好戏,包你以后会有志一同,乐此不疲!”
岳家宇大为惊怒,这才看出是两个西贝和尚,而且隐隐猜出,此寺的和尚已被这些假和尚的师傅降服,自愿破戒,甘趋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