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哥哥……”她幽幽地说:
“有一句话,我早就想说……又怕你以为小妹是水性杨花的女人……”
岳家宇肃然道:
“小兄有那种意思,叫我不得好死……”
纪露露白了他一眼,笑骂道:“谁叫你起这重誓,死呀活呀地!”
岳家宇道:
“是你逼我说出来的嘛!”
纪露露正色道:
“小妹常常与寒夜之中想到你……设若小妹能终生服侍你……象这等寒夜……就不必再用热水壶了……”
她终于羞红了脸,垂下头去:岳家宇深知她的为人,既不轻佻,也不放荡,这正是她的肺腑之言,现在他非但不会轻视她,反而感到无限的温馨,继而又感到无限的惆怅!
“我若杀死纪晓岚,将是世上心她最狠毒,最无情之人了……”
“宇哥……”
“嗯!”
“我常常设身处地为你着想!也为我自己着想,设若我和你一样,家破人亡,失去父母之爱,我……我不会象你一样坚定的……”
“天哪!”岳家宇心道:
“叫我如何下手呵!”
但正因为她又触到他的痛处,立即冷冷地道:
“人生路途坎坷,未来不可预卜,处顺境,应居安思危,处困境,应逆来顺受!但人类的祸患,十九都是于有福不会享的安乐中种下的……”纪露露肃然道:
“宇哥,你看家父这人如何?”
她问着话,一双美目却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岳家宇,似要从他的表情上判断他的心中之事。
岳家宇吃了-惊,忖道:
“看来她确实已猜出我的企图了,我必须不露声色,小心应付……”
他淡然地道:
“令尊为人如何?为晚辈的实是不便批评,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