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道:
“满怀凄怆对客吟,莫以奇行伤妾心,才疏不比相如赋……”
岳家宇心中一动,前两句分明寓有警告之意,不由心中又跳了起来,忖道:
“莫非她已知我的心事了?”
纪露露紧紧地贴在他的身边,撒娇地道:
“宇哥哥,代我续上最后一句如何?”
岳家宇苦笑道:
“狗尾续貂,可别见笑……”他略加思索,立即取来纸笔,一挥而就。纪露露念道:
“满怀凄怆对客吟,莫以奇行伤安心,才疏不比相如赋,也值黄金一二斤!”
纪露露摇摇头道:
“好是好,只是不关痛痒!”
她的意思是说:我点出了你的心中之事,你却顾左右而言他。
岳家宇道:
“我刚才说过,文事底子很差,你非要打鸭子上架,我当然要献丑了……”
纪露露小嘴一撇,道:
“别骗人好不?你能不假思索续上这一句,分明才思敏捷,文事极富……”她想了一下,又道:
“这样吧!我再作一首,你和一首如何?”
岳家宇摊摊子道:
“你把我捧得太高,摔下来可要跌个半死!”
纪露露哼了一声,道:
“不来了!你总是不实在!”
岳家宇微笑道:
“好吧,让我试试看!”
纪露露吟道:
“日夜沉思未有画,怕将心事话凡夫,非同覆水收未得,只问郎君有意无?”
岳家宇心道:
“可惜咱们是敌对立场,今生是不可能结合了……”
他想了一会,续了一首,吟道:
“百年之事未敢画,底事岂能话凡夫,泥中莲子虽无染,移人家园无人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