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胸膛,朦胧之间,隐约看到白琬轻轻进入房中,拿起一块被单,盖在他的身上。
岳家宇不由大为惊奇,不知她为何如此关心自己,忖道:
“我杀了她的哥哥,难道她不记仇?”
白琬怔怔地看了他一会,他也不敢睁眼,好象听到她叹了口气,轻轻出屋而去。
岳家宇更睡不着了,胡思乱想了一下午,吃过晚饭,只见白琬换了鞋子,穿上小蛮靴,似要出去。
但她发觉岳家宇已在注意她,故作无事,闭上房门,岳家宇心道:
“这样也好,我先出去走走,省得她老是在一边监视……”
他出了店门,顺着大街走去,只见前面一僧一道,穿着鲜明的袈裟和道袍,年纪都在五旬左右,边走边谈。
那道人低声道:
“六朝金粉之地,毕竟不凡,贫道每次来此,必定恣意玩乐数日……”
僧人胁肩低声道:
“老衲虽已年届不惑,仍有寡人之疾,秦淮河上的‘小翠花’,乃是老衲的旧相好,道兄若是有兴,老衲代你找个好的……”
岳家宇虽是初出茅芦,不懂风月场中之事,却也知道这两个空门中人,绝对不是正派人物,他正要加快速度,越过两人,以便看看他们的面貌,突闻那道人低声道:
“贫道亦喜欢这个调调儿,待我们办了大事之后,同去风流一下如何?”
二人哈哈大笑一阵,进入一家钱庄,岳家宇站在门口向内望去,只见那道人向柜台上的大汉打个手势,那大汉立即到内间招出一个相貌凶猛的老人,双方点头为礼后,道人伸出四个指头,再点点头。
那老人立即取出四封银子,交与二人,分别纳入怀中,昂然走出钱庄。
岳家宇连忙别过头去,却认出这一僧一道,正是在白琬家中逃走的两人,心道:
“这钱庄定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