琬冷笑道:
“我就是不想叫人通过嘛!”
岳家宇正色道:
“这小桥又不是你家的,不让人家通过,太不讲理!况且人家可以由河上跃过。”
白琬道:
“我估计他跃不过三丈五六!”
岳家宇大声道:
“小河的水,不过深及腰际,人家可以涉水而过!”
白琬格格笑道:
“我正希望他们走这条路!”
岳家宇微微一愕,道:
“原来你只想捉弄人!”
“哼!死人,你知道什么?”
岳家宇道:
“姑娘喜欢骂人可不大好!”
“死人!你敢管我!”
“算了!我何必管你!你说说看,为什么人家涉水而过?”
白琬掠掠长发,美目流盼,这些小动作,在岳家宇眼中都十分美妙,她冷冷地道:
“撒了小桥之后,他们无法一掠而过,必定涉水过河,哼!河中我已经下了毒药,沾上河水,皮肤就开始溃烂……”
“你………”岳家宇沉声道:
“你想害人,我可不能帮你做坏事!”
白琬哼了一声,道:
“傻子,你知道什么?这小桥右边,是我家的庄院,左边是一个坏人的住所,十年前家兄看不惯他欺压附近百姓,邀他比武,不分胜负,约定三年后再比,仍是不分胜败,当时那坏人说,如果下次比出胜负应该怎样?家兄一时好胜,声言叫他提出任何条件,绝不示弱,那坏人说,如果他输了,他的庄院统通送与家兄,设若家兄输了,只要把嫂子送给他就行了!——”
岳家宇大声道:
“岂有此理!令兄当时答应这个条件了?”
白琬道:
“当然答应了,因为家兄那时骑虎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