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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当真?……”
“苹儿不敢蒙骗义父,请谅察。”
万长良冷冷一笑,像是发现了朱苹的谎言,这冷笑无疑像一盆冷水,洒在她的头上一样,使她不期然地打了一个寒颤。
这当儿,只见万长良一敛冷笑之容,回头向门口的锦衣禁卫道:
“刺客既不在这里,你们要以走了,严防四周,注意有没有人出入。”
锦衣禁卫恭身应是,下楼而去。
锦衣禁卫去后,万长良的眼光,迫视在朱苹的脸上,问道:
“苹儿,你说的刺客又走了?”
“是的,义父。”
万长良脸上微微一变,道:
“你骗我。”朱苹心头一震,脱口道:
“义父,我没有骗您。”
“刺客从什么地方出去?你说。”
万长良的眼睛,射出两道精光,迫视在朱苹的脸上,好像要看透朱苹内心似的。
朱苹战兢兢地答道:
“从窗口出去的。”
“窗口?你撒谎,你的房间,只有三个窗户,两个纹风不动,只有一个窗户开着.这个开着的窗户,就是刺客原先进来处,这刺客既未从这个窗户出去,他是从那一个窗户出去?”
这一番话问得朱苹哑口无言,万长良身掌皇宫警卫之职,真可言之心细如发!
当下望着朱苹脸色,又道:
“苹儿,刺客误闯真妃院,其罪重大,如皇上追究起责任,我这颗脑袋还想放在颈子上?”
朱苹道:
“义父,刺客的确不在我的房内。”
“你还想强辩?难道要我把他拉出来你才承认吗?”
朱苹心里一急,叫道:
“义父,您……”
“假如你要我不把他拉出来,你就放他出来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