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吃亏?险恶的人心,是否会玩弄他?欺诈他?
显然,这件事恐怕无可避免。
他望着清虚禅师,说道:
“大师父,我不会什么武功,如果天帝帮的人不听我的话,要打我怎么办?”
“你虽然不会武功,不过,别人无法打你,如果他们一出掌,死的是他自己,因为你身上的毒气,会随着他们的掌力而上,对方即刻死亡,掌力越猛,他们死得越快,这一点你必须记住,假如你不要别人死在你的身上,你不要叫对方发掌,否则,对方必会死在你的毒气之下。”
灰衣少年一阵难过,又道:
“大师父,我真的没有救了?”
“没有救了,你只能再活一年,假如‘阴魂子’有传人,那自当别论。”他语锋略为一顿,又道:
“为了你在江湖上不致吃亏,我叫你去找一个人,那个人是我一个记名徒弟,已四十年未见他,乘便托你带个好,你愿意吗?”
“大师父对我太好了。”
“那么,你换换衣服穿这破衣服像叫化子,成什么样子?那锦衣老者衣服你把它穿了,然后,洗个脸,这古堡前面有一池水,我到里面找纸笔,写一封信托你带去。”
话落,清虚禅师奔入后殿,突然,他又转身问道:
“娃儿,你母亲真的没有叫你名字吗?”
“没有。”
“我给你取一个好吗?”
“好呀!”
“你就叫朱怀宇吧,怀是怀中的怀,宇是宇宙的宇。”
“谢谢大师父,我会记得这名字。”
清虚禅师微微一笑,道:
“那么,去洗个脸,马上进来。”
朱怀宇把锦衣老者的衣服,脱了下来,再把自己的破烂灰衣脱去,穿上锦衣,更见潇洒出众。
古堡的大院右侧,果然有一池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