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又从怀里掏出一瓶酒,对少华道:“蓝小姐,免得口里保留腥味,你喝一口酒嗽嗽口吧!”
少华喝了一口,酒漱了漱口,吐了,又喝了一口咽下,这才说道:“老先生,方才我真犯难,真想不吃它,可是老先生的感情难却,只好吞下。请问老先生,既是毒蛇之胆,岂能当药?”
皇甫松道:“医书上说‘以毒攻毒’,所以治毒的药物,本身都是毒。那狗越王打你的那条鞭子,是牛皮编成后,浸了七星海堂、穿心兰、罂粟粉等七种毒草的汁的,用这种鞭子把你打出血,毒就侵入你的身体里,你中了这种毒,内力削减,没有足够的武力,把毒从体内逼出,只得用毒,把你身上的毒,攻杀在体内,因此给你吃这种巨毒的东西。”
少华恨恨道:“越王这狗东西,害我父母,又害我如此,我与他仇不共戴天,有朝一日,我非杀他不可!”说着已泪水盈睫。
沐莹怕少华伤感,转换话题道:“老前辈!柳宗元的《捕蛇者说》上说‘永州之野产异蛇,里质而白章……’是不是这种蛇?”
皇甫松道:“对,对。这种蛇产在永州,捕住做为贡物,
献给皇宫。北方很少的,所以蓝小姐真是有机缘!”
沐莹对少华道:“我华妹真是有天缘!华妹你先安心在此养伤,这仇将来我替你报!”转过身对皇甫松道:“老先生,常言‘大恩不言谢’,老先生对我兄妹的大恩,我们只有铭刻五内。我华妹先留在这里疗毒,我因有事要去办,是来找老先生告辞的……”他把和少华商量的结果对皇甫松说了。
皇甫松道:“既然我唐师兄已仙逝,揭露这个赝品就难了。老朽这里有唐师兄的具名信,不知对揭露那个赝品是否有助?”
沐莹道:“那泰山腹洞里,有唐老前辈留的遗书,拿了唐老前辈给老先生的亲笔信,和那遗书两相对照,足可证明唐老先生的遗书不是伪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