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为什么与这位沐少侠格斗?”
那人抱剑而立,铁面不语。
杨逢春道:“阁下,我在问你话。请问,为什么争斗,没什么难言之隐吧?”
那人仍抱剑而立,冷冷道:“难言之隐倒没有,只是你不该问。”
杨逢春愕然:“阁下言之差矣。事情总有个是非曲直,我问问何妨?”
那人一指悟性道:“是非曲直,只有我们二人讲!请不要逞能管事。”
杨逢春和沐莹相觑默然,齐看悟性。悟性愣愣道:“和我讲好哇!不就是我从你躺的地方跑了一下,你就愣拽住我不放吗?是你曲,我直。”
那人不说话,举手照悟性就打,悟性躲过。悟性虽憨,但并不傻,他看见那人方才与沐莹比剑,他知道战不过那人,不敢与之动手,指着那人道:“你……你为什么打我,你打我就更曲了!”
那人仍出拳打悟性:“曲不曲我自己心里知道。”
悟性又躲过道:“你知道就好,认错吧!你打了我,我不在乎,只要以后别装横横儿打人就好!”
那人冷冷道:“少费话!你把土踢到我脸上,认不认错?”
悟性道:“不。我没有错,认什么?谁看见我把土踢在你脸上?”悟性这歪话,还真弄得那人一时无话说。他想:“对呀,他把土踢在自己脸上,谁人看见?看见之人有,就是和我比剑的那少年。可那少年是大和尚的朋友,他能说真话吗?”那人正在想,忽听沐莹道:“我朋友把土踢在你脸上,我证明。”沐莹看着那人,“但我已替他陪过礼了。还要怎样?杀人也不过头点地嘛……”
那人仍冷冷,不说话。
沐莹逼视着那人问:“为什不言语,理曲了吗?若感到理曲了,就罢手。”
那人“哼!”了一声道:“我说过,大和尚不道歉,我说什么也不罢手。”
悟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