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他葬夫的高义,开封知府也褒扬他的清操。”
沐莹听完了故事,一笑道:“姐姐,我知道你讲这个故事的意思了。”
怀方道:“弟弟好聪明。为人处事,就要像崔枢那样。君子不谨小慎微,只要良心不昧,就不怕别人疑这儿疑那儿的……”
沐莹道:“姐姐,不要说了。我睡在这屋里,也不忘姐姐的教诲。”
怀方道:“那么好,弟弟睡吧!”说完自己占了一床,和衣倒下。
沐莹占了另一床,和衣睡下。
怀方这几天都没睡好觉,今口又经过这么久的折腾,身体太乏了,躺下不久,就沉沉入睡。
沐莹从小娇养,在这样的床上睡觉不习惯。而且与怀方姐在一屋睡觉,总觉得不自然。倒下后,久久不能入睡。睡不着觉,怕怀方姐疑他动邪念,又不敢动转,强自忍着,很难受。这样过了半夜,身子实在太乏了,才酣然睡去。他醒来的时候,见怀方正立在他旁边,要脱外衣,盖在他身上。他一跃起床,把怀方的衣服还给她:“姐姐,我不冷,你快穿上!”
怀方穿上衣服,去看屋顶垂下的桶里,仍有水,二人互相倒着水,洗了手和脸。
一会儿,孔中又铃响,把原来那个桶吊上去,又系下另一个桶,桶内也是盛着饭、菜、水。二人都饿了,这次二人都吃饱了。
“姐姐,咱们练功!”吃过饭后沐莹道。
怀方道:“好。不过,鹰爪了给我们吃的那毒药叫酥骨丸,吃了这种药,就力道全失、不许动内力的。”
沐莹道:“我们就外练,不动内力。”
怀方道:“天杀的给我们的这种药,厉害无比,一动内力,就骨骼疼痛。平时不动内力。不觉疼痛,但鹰爪子们要折磨你,只要一点你的大椎穴,就全身骨骼欲裂,疼痛难挨。因为我骂那个毒辣椒赵常山,他已经这么折磨过我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