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到,只是个安分守己的小生意人,公子真的找错地方了。”
“阁下推得很干净。”
“这……”醉虾苦起了脸。
“阁下很快就会承认的!”一抖手,八九尺长的鞭子像一条乌溜溜的怪蛇飞卷进店,快极,简直就像闪电,射向醉虾的脖子,鞭梢有个亮晶晶的锥头,这条鞭子既可以缠人又可以刺人,是相当不易使而又歹毒的武器。
醉虾本能地弯腰后仰,身躯折成了一个直角。
锥头刺空回掠,鞭子仿佛是有灵性的活物,凌空一旋,再度飞出,速度比刚才更快,还挟着刺耳的破风之声,俊小子的一只脚已跨进了店门,这一来鞭子无形中增长了两尺。
醉虾正直起身躯,鞭影恰好临身,看来是绝躲不过被缠之厄,令人吃惊的现象在瞬间发生,醉虾的身影突然像鬼魅般消失,鞭子缠空,拂桌而过,卷走了那把空酒壶,鞭子回收,酒壶也到了俊小子手里。
古凌风始终没转头望一眼,僵立原地不动,仿佛这里发生的事故完全与他无干。
醉虾冒了起来,他不知用的什么身法扭到桌面以下。
俊小子手捏着酒壶脸色泛青,一抖腕,酒壶飞向醉虾,醉虾伸手接住,轻轻放回桌上,老脸已不再苦了,代之的是一片湛然之色。
“不可对江先生无礼!”
娇喝发自轿中,声音脆嫩得像乳莺试啼,又像摇响了银铃,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可以让店门里外的人清晰入耳,不止入耳,还有袅袅余音在萦回,光听声音就足以勾起人的遐思。
轿门开启,一朵亮丽的花自轿门突然绽放。
俊小子缩脚退开到门边。
醉虾的两眼再度发直,不,可以说是发花。
那些围观的邻舍男女和小孩远处的被轿子和两名金刚般轿夫挡住了视线,没有特殊反应,近处的不但眼睛发直,口里还“啧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