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手,偷遍大江南北从没失手,三年前突然失踪,想不到会在南阳做豆腐,还闯出了‘醉虾’的招牌,可真不容易。”后面几句话不知是褒是贬,但却是带刺的。
醉虾的脸皮子抽动了几下。
“客人说什么我老头子完全听不懂。”
“真的不懂?”来人毫不放松。
“而且压根儿没听说过什么‘闭眼到’江无水。”
“阁下准备装浑到底?”
“客人!”醉虾拿起酒壶,嘴对嘴喝了一口,放下壶,抬起睑正视来人,道:“我老头子只是个磨豆腐的老可怜,彼此互不相识,何苦……”
“错了,在下五年前曾经在洛阳正阳春酒楼见过阁下一面,是由别人指点的;虽没交谈,但印象深刻。”
醉虾的脸皮子再起抽动。
“客人准记错了,我老头子根本不姓江。”
“那阁下想改什么姓?”
醉虾怔住。
“江无水!”来人又开口,道:“论年纪这么称呼你似乎不太礼貌,但这姓氏是随着祖宗八代来的,不承认自己的姓氏可是大逆不道,莫不成你姓醉名虾?”
醉虾的脸色变得说多难看有多难看。
不知什么时候,油灯的灯焰变成了一粒小豆,天色已经完全放亮,外面巷子里传来阵阵儿童嬉戏的喧闹声。
“阁下到底愿不愿意跟在下交谈?”来人步步紧迫。
“我老头子只是个卖豆腐的。”醉虾仍然坚持。
“阁下非咬定卖豆腐不可?”
“本来就是!”
“如果在下要你卖不成呢?”来人的脸仿佛更白了,当然也就是更冷。
“客人……什么意思?”
“比如说,在下砸了你的家具,放把火烧掉你的店,你便只有歇业改行,对不对?”
这几句极尽威胁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