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说?”
“你我找的是同一个人,又在同一时间找到,事实上无法
礼让,如果因此而伤了和气,是你我都不愿见的事,你认为该怎么办?”。
“你说呢?”古凌风慢吞吞地回答,当然他心里也在紧急盘算,这女人美媚奸险狠诈占全,但对古凌风来说,彼此之间都有忌惮,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愿翻脸。
“我们合作?”这可能是她早打好的主意。
“合作?不可能!”古凌风拒绝了,但又补充说:“我说过是替别人办事,得听命于人,自己作不了主。”
“那你说呢?”
“我们现在都放手离开!”
“离开?”华艳秋的媚眼睁得好大,像突然听到了一件稀奇古怪的事。
“对,换了时间,各凭本事。”
“要是人溜了呢?”
“我说过各凭本事。”
“如果第二次碰头,依然避免不了冲突……”
“那……总算留了情分,比眼前这样伤和气好。”
华艳秋蹙起额头考虑。
醉虾似早已不耐,不知什么时候坐回木凳上,想过早瘾,酒壶是空的,在无聊地转着空壶玩。小泥鳅呆站在桌边没动,旁边的人停了话,他却开了口。
“师父,这是从哪里说起?”
“谁知道他们从哪里说起!”醉虾连头都不抬,眼睛仍望着空酒壶,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
“我们怎么办?”
“只好看着办了!”
“他们找上师父是为了什么?”
“天知道。”
“应该是有原因的吧?”小泥鳅一开口便喋喋不休。
“小孩子别多问。”
“师父,我个儿小年纪可不算小了!”说着,挺了挺胸,表示他已是大人,见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