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立招呼秋娘,即下山察看,胡莹也闹着要去,神尼笑道:
“庵堂之内,虽无什物可守,但这条红鳞锦蟒,甚是泼野,防它乱窜,不可无人,你还是小心守着吧!”
胡莹撅着嘴道:
“师傅明明知道,我最怕长虫,却偏要我与毒蟒为伍,你看有多气人?”
“再说,师姐岩下待殓,姊妹一场,也不能不去稍尽人事……”
还要继续再说,神尼已喝止道:
“去就去吧!”
玉杵轻扬,金钟响动,音遏流云,一条青影,横空而起,矫若淤龙,疾如闪电,朝西北岩角扑去。
秋娘轻声惊道:
“一字玄功!”
灵舒一呆,突地一声长啸,微抖双臂,耸身而起身子微微朝前一伏,人如一字,也随后追去。
麻面女看得呆了,叹道:
“我看师傅和他,不知是何缘法,不但貌像极像,连功夫也有很多类似的地方,尤以她那禅房,竟容许他随意卧病,直同母子一般,宁非奇来?”
秋娘笑道:
“神尼前辈,一代天人,而提携后辈之心,更是不可多见,灵师兄天资绝慧,确为武林中一朵奇花,对他契重,自是必然之事,何足为奇?世上貌像相同的人,为数极多不必多费猜疑了!”
语罢,腾身而起,胡莹紧随身后,笑问:
“你和他同在一处,耳鬓厮磨,情感极深,却不知怎样,平白又添出一位幕容青娥,看情形,他们原是一双俩好,情感似还胜过你呢!我真代你叫屈!”
秋娘心中一动,但他了解舒儿泽心仁厚,情有独钟,而慕容青娥之处境,确又值得同情,遂赶忙把话岔开,加快身法,随后赶来,待追上舒儿,玉郎已愣在岩边,直朝下望。
绝岩之下,直高百丈,胆小的人,别说临空下落,连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