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寰,一切皆幻,时熬势促,有时事不由主,待贫尼勘破此间至理,故一切皆以苦行自持,又以佛在心头,释祖之道,不必外求,故寺中实无佛像,你和灵舒,初见不免多怪,如能悟及此中至理,自可释然了!”
秋娘恍然大悟,不由倍增景仰。
神尼就在云床之上,跌坐行动,用本身真元,为舒儿疗治,约有一顿饭久,舒儿业已醒转,一睁眼,即咳了一声,爬超要吐,秋娘恐怕把禅房污却,使神尼不悦,正待把人扶起,走出室外,神尼略皱秀眉,止住道:
“就让他吐在地上罢!”
一口血疾落地,入目犹朝,秋娘不由娇躯乱抖,双眸眼泪,似乎失去控制,滚滚自流,这种无声之泣,最是伤人,舒儿似乎对眼前情况,漠不关心,吐血之后,又复秃然倒在云床之上。
神尼缓缓而起,突问舒儿道:
“居士对自家来历,可曾知道么?”
这句话,似乎重逾千钧,当头棒喝,竟使舒儿从云床之上,坐了起来,沉痛答道。
“弟子对自家来历,并不十分清楚,还望恩怜,见示一一。”
神尼悠悠地叹了一口气,随即断然道:
“我是褴外之人,此时委实无法饶舌,不过就贫尼所知,此间因果,牵涉武林中一椿极大恩怨之事,居土此时,如过分清楚,反蒙不利,何不以理智自持,一切听我主张?”
最后一句,竟如斩金断铁一般,两眼神光,慈爱中,充满着成严,舒儿心中,似于无形中已受感动,不由流下泪来。
神尼又正色道:
“慕容青娥,既已自毁,情缘自断,这原是一椿惨事,但非人力所能挽回,死者已死,但眼前留下的人,你总不能丢下不管,而且,武氏月娥,她和你份虽姊弟,那不过是她口中词诧,难保日后无事,还有你祖母血仇,是否能就此放过……”
讲到此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