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如不指破,难于察觉罢了。
树木行列,愈来愈疏,知道自己业已脱困,前面,便是一座大岩,白云迷漠中,却能见到星光,不由大喜过望,耸身立朝岩石上跃落。
微风飘来,幽声扑鼻,非兰非麝,扰人情怀,舒儿以为秋娘就在附近,不由唤了一声,却不见有人答应,心中大惑不定,伫立岩头,立觉伶何孤苦,凄凉万分。
身后,突有人娇滴滴,呼唤道:
“如此清夜,相公一人悄立此间,也不感到寂寞么?何不随妾共渡良宵,挑灯品茗,雅兴来时,罗幕低垂,金幕香袅,芳衾软褥,温玉满怀,岂不远胜这般凄凉孤苦?”
舒儿大感吃惊,身后有人,竟不能及时发觉,岂不被人窃笑?忙反转身来,几乎与人相撞,只急得眼冒金星,额流冷汗,定神一看,却是一位二十三四的古装丽人,头挽盘龙髻,珠翠满头,一身碧绿宫装,背负雌雄双剑,胸满腰细,绰约多姿,一双点白分明的星目,配上瑶鼻朱唇,全身无一处不是火辣辣的,对男人可说是具有万分魔力,只要拦腰一抱,未曾销魂,也觉飘飘欲仙。
舒儿不由惊得一呆。
那女子,顾盼神飞,掩嘴微笑道:
“呆瞧却不说话,男人们,难道都是天生哑吧?”
舒儿立敛心神,脑海里,却印上了慕容青娥的影子,那才是天姿国色,月下飞环,但他对女人却也不愿随便失礼,忙作揖道:
“愿姊姊见示芳名,仙居何处?”
丽人笑道:
“我是天上的狐狸,专一害人,你不吓煞?”
灵舒把两道剑眉一扬,深觉这女人过份妖冶,但他不欲多作拈惹,怔柯柯的笑了一笑,未即答言。
丽人复启芳唇,又作笑语:
“可怕了么,来,让姊姊摸摸你的心。看它跳也不跳?”
她说着,立即摆动柳腰,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