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免让本帮丢人现眼。”
蓝衣人昂首大笑道:
“二弟,别尽往死上打算。天下武术,谁也无法全懂,输上一招半式,人情之常,算得什么?何况人家并未赢到那里?”
他摄口长啸一声,啸划长空,尖锐异常,扶着中年人,让他依松干半躺半卧之后,立缓缓朝月婵走来。
俏妮子把来人仔细打量之后,知道他比前面一位,似乎功力尤高,别的不瞧,专就那一双锐目来看,开合之间,光芒射出两丈以上,震人心弦,而且他还是一双徒手,兵刃革囊,似全未带。
武月婵心说:
“我目的在于觅宝要人,如果他能将舒弟放出,我也不再伤人了。”遂怡然笑道:
“本人伤你盟弟,事非得已,据云,舒弟为你飞网所擒,只要你能把他放出,我们两不记仇,同化干戈而为玉帛如何?”
蓝衣人淡淡冷笑道:
“你那如意算盘虽好,只是打错地方了,你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小小武陵,谁也知道,如无桃源纪胜,这种边陲之地,连请我也不来了。”
蓝衣人脸色一沉,精芒闪烁地望了月婵一眼,大声喝道:
“据我看,你可能想趁本门卅载周年大庆,受人指使,来此捣乱,只可惜明人眼内,不揉沙子,此刻,想即此收场,无殊作梦。”
他随手往衣底一捞,竟取出一只精莹夺目的弧形之物/双手一分,度为两枝。
月婵不由暗里惊道:
“这是弧形剑,能使用这种宝剑的人,必是武林高手,倒不可大意。”
弧形又上下翻飞,蓝衣人业已进招疾逼,艳阳当空,剑上光芒,直冲霄汉,远望,只觉云翻光绕,声势骇人。
月婵抱筝应敌,她稳定主意,只有重施煞手,再次伤人。
西北峰头上,已幽幽传出几声云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