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算是特殊,不但毫无厌恶之心,而且见血怜人,对舒儿处境,至为同情和悯恤。
她将灵舒蓝衫打开,就在伤口四周,用手指按了一按后,立从腰旁革囊里,取出一瓶白色药末,把剑伤封住,而后再就蓝衫之上,撕取一块长布,把伤口包扎。
她似乎并不关心他穴道被封,任他昏迷,一七过后,创口已平,立运推拿之法,不到两个时辰,舒儿手脚稍动,口中却不住低声梦唤:
“青娥,青娥……”
少女本含笑榻前,运掌抚按,闻声,不由娇躯微抖,如中蛇蝎,往后一纵,粉脸上,薄怒微呈,但又极力忍隐。
灵舒人已苏醒,睁眼一看,几乎叫出声来,遂从榻上,一跃而起,忽发觉自己衣装未整,赶忙把青衫扣上,刚下榻着鞋,背朝少女,忽闻身后有人娇咤道:
“接掌!”
一股热可炙人的掌风,紧对舒儿,透体而过,耳际,轰然一声巨震,遂伏扑榻上,人又昏迷不醒,也不知经过若干时日,灵舒耳旁,突闻有人娇唤道:
“赶快醒来,粥已大凉。”
舒儿重又睁眼,立觉身子已靠在枕旁,红衣少女,正坐在榻前,替自己喂粥。
面对玉人,自然不免作刘帧平视,暗中还把她和慕容青娥,互相比拟。
有道是:“情人眼内出西施”,灵舒总觉娥妹妹无论那一处,均能独擅胜场!
但是,眼前玉人,明眸皓齿,肌肤如雪,顾盼生姿,与青娥殊无多大逊色。
少女见他目光流转,连粥也含在口里,忘记吞吃,不由掩口微笑道:
“别认错人了,我可不是你的娥妹?”
“那么姊姊为何对我这般关怀?”
少女格格笑道:
“拿你喂胖了,让驳儿得顿美食,岂不也好?”
灵舒一听驳字,立时想起祖母,不由他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