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是这样,那郑三江可能根本不知我母子来历!”
“你说初进望月堡时,被待为上宾,以后才遭冷落,而你母子是避仇落难的人,你母凭什么得以进望月堡的呢?”
“嗯…这个……侄儿幼时,似乎曾听家母隐约提过,献了什么武功秘笈一类的东西与郑三江的……”。
“这就是了,必然有原因的。”
就在此刻,小红门外传来了叶茂亭的声音:“关前辈,晚辈有话奉禀。”
草野客眉毛一皱,大声道:“有什么话说吧?”
“庄主本意要为了少侠接风洗尘,但顾及丁少侠身处悲悯之中,所以作罢,命晚辈把酒菜送来此间,请前辈陪丁少侠略饮几杯,稍解悲怀……”
草野客不等对方说完,立即道:“这还差不多,搬进来!”
“是!”
叶茂亭亲自把食盒杯箸搬了进来,逐一摆好,道:“前辈这里有好酒,所以……”
“去,去,没你的事了!”
叶茂亭讪讪一笑,向丁浩道:“丁老弟,愚兄失陪!”
丁浩知道这怪老者不欢迎别人,遂也不加挽留,起身道:“请代向庄主致谢!”
“好的,愚兄会转达!”
叶茂亭辞了出去,草野客搬出自备的酒,拍开泥封,香气扑鼻,果是佳酿,丁浩满腹哀伤,本无意吃喝,但盛情难却,只好勉强就座。
草野客也是心绪不佳,两人默默吃喝。
过了一歇,草野客停杯目注丁浩道:“小侄,现在谈这问题,可能不合适,但我是藏不住话的人……”
丁浩有些木然地道:“伯父有何教训?”
“这不是教训,是句闲话……哦!不,是件正事。”
“请讲?”
“上次向你提过的关于我夫妻那女徒余文兰的婚事……”
丁浩心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