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浩扶剑躬身一揖,道:“足感庄主盛情,尚请恕冒犯之罪!”
“那里话,少侠志切血仇,而事出误会,何罪之有,令先尊是老夫生平最钦敬的人物,少侠也是老夫深深器重的武林之秀。”
丁浩归剑入鞘,朝向叶茂亭道:“叶兄,请恕小弟狂妄!”
叶茂亭爽然一笑道:“没那回事,这误会解明了,便是万千之喜。”
草野客大声道:“好了,好了!大家该休息养养神,丁贤侄随老夫去拜父骨!”
丁浩无言地点点头,再次向余化雨等告罪,然后随着草野客出厅,不久,来到那间红门小筑,甫一踏入门中,泪水已忍不住滚滚而落。
进入小屋,那口乌木巨棺呈现眼帘,丁浩一扑身,恸倒棺前。
他迭遭惨痛,但从没尽情发泄过,现在,面对父骨,他再无法抑制了,放声号啕,一任泪水倾泻,声嘶,目中流出了血水。
草野客上前扶起这:“贤侄,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吧!有子如此,丁老弟也可瞑目九泉了!”
丁浩扑地朝草野客下拜,哀凄欲绝地道:“伯父,愚侄不肖,尚未能手刃亲仇,慰双亲与死难家人于地下,伯父惠及遗骨,愚侄不敢言报,谨刻铭五衷。”
“起来,起来,别说那些见外话,我关一尘也是愧对知友于地下!”
说着,硬把丁浩按坐在椅上,又道:“贤侄,你方才语焉不详,现在把你所知详细告诉我知道。”
丁浩收起悲怀,把从竹林客听来的事变经过,以及母子投身望月堡等等经过,详细说了一遍。对于习艺一节,仅说巧获无名老人垂青,授以绝艺。
说完,草野客又篝老泪纵横,发指道:“郑三江人面兽心,百死不足以偿其辜!”
丁浩嘶哑着声音道:“当初因认定仇家是齐云庄,恐天下无容身之地,而先母又已失去功力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