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解开了网,丁浩直挺挺地躺在地上,鼻息已绝,眼耳口鼻,全渗出血水。
“白儒”上前,用剑在丁浩身上戳了几剑,只有淡淡的血水流出,这证明人已确然死了,当下回头道:“娥妹,死了!”
“挖坑埋了他,看他是不是还会复活!”
“大底下没这等怪事!”
“给他立块碑,让江湖中知道‘酸秀才’已除名!”
壮汉们不待吩咐,立即动手挖坑,七手八脚,片刻便已妥当。
郑月娥长长吁了一口气,道:“终算为本堡除去了一个隐患,他那支剑不是凡物,解下鞘来看看……”
“白儒”略一沉吟,道:“我看不要!”
“为什么?”
“连同尸体埋葬,以后随时可取,以他的身手而论,他师门的人物,说不定更加可怕,动了他的遗物,说不定招来后患,我的意思,碑也不能立,让他如此失踪了吧!”
“嗯,这也是道理,不过!……酒楼上那‘赤影人’知道这约会……”
“简单,回头设法对付‘赤影人’!”
“快办吧,事不宜迟!”
“埋了他!”
丁浩被扔入土坑,然后沙土覆盖了尸体,变成了一坯隆起的新土。
“白儒”仰天一阵狂笑,意态飞扬。
郑月娥挣起了娇躯,道:“带马,我们该上路了!”
手下牵来了马匹,“白儒”扶她上了马,然后各目登鞍,一行缓缓驰离。
就在此刻,一条人影疾掠而至,望着离去的人马,喃喃地道:“事情这么快便结束了?”说完,目光扫及那坯新土,登时脸色剧变,栗声叫道:“我来迟了!”
来的,正是一个时辰前与丁浩在酒楼订交的“赤影人”。
“赤影人”望着那坯新士,身形在籁籁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