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在僻角里的布招。
登时心中一震,在树阴下栓了马匹,若无其事地晃了过去。
“半半叟”眼尖,远远便招呼道:“公子要看相么,祸福穷通寿夭,老夫言无不验。”
丁浩笑了笑,走了过去,在小桌前椅上坐下,此刻正是进餐之时,来往的人不多,一目便可了然。
这桌位又远离摊棚,谈话便少了忌避。
“少主作客南庄?”
丁浩一惊道:。洪老如何知道?
“半半叟”神秘地一笑道:“不然怎能作耳目!”
“洪老在此不受疑么?”
“不会,跑江湖自有法门,少主作客多时,可有什么发现?”
丁浩这些日来的经过,略述了一遍、隐起了“黑儒”一节,最后道:“洪老认为可以行动否?”
“半半叟”一摇手道:“幸而少主没有鲁莽行事,这不成!
丁浩一愕道:“什么不成?”
“事情大有蹊跷!”
“洪老有何发现?”
“据我调查,除了‘云龙三现赵元生’曾是该庄的总管而外,所知的凶手,没有一个是余化雨手下,也没与余化雨有过往来!”
丁浩默然了片刻道:“他难道不可以付代价买凶手?”
“当然有此可能,但以江湖中的往例来看,通常买凶手是在自己力有不逮,或不能出面的情形下为之,而且只限于一二人。
当年参与其事的,除为首的八人外,还有手下数十人之多,总有-一缄其口?”
“也许已经全封上了嘴……”
“少主虑的是,但小老儿消息来源可靠。”
“怎样可靠?”
“我新近拉拢了一个人,是‘齐云庄’退休武士,年已古稀,他的话不会假。”
“这种事并非人人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