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内心的激动,好半晌才道:“我有句话问你!”
“请讲!”
“你……你……已有了意中人……”
陈霖莞尔道:“不错,我已订了婚!”
“你订了婚了?”
“是的!”
黄幼梅顿如冷水淋头,直凉到脚心,惨然一笑道:“陈兄台,你请便吧!”陈霖忽地想起一事,脱口问道:“姑娘追随令师多久了?”“你问这干吗?”
“没有什么,随便问问!”
“我想大概在我还未懂事的时候,就已蒙恩师收在身边!”“哦!令师好像也是个情海伤心人?”
“噫!你这话从何说起?”
“我从她的语意里猜测!”
“对不起,子不言父过,徒不论师非,无可奉告!”
陈霖碰了一个软钉子,讪讪地满不是意思,心想,这事只有待将来再以“血魔”的姿态向“圆净师太”查询,同时,“猴叟曹贻”既然与“南宫先生”相交莫逆,对于“南宫淑惠”的往事,也许能知道一些,有机会时向他打探,或可寻出端倪。
心念既决,一抱拳道:“黄姑娘,再见!”
见字出口,人已弹身而起,疾奔而去。
他关怀着“飘萍客李奇”和未婚妻钟小翠赴“乌石堡”索仇的事,所以急逾星火的驰赶而去。
“白骨锁魂大阵”的破法,已然得到,这使他心里如释重负,眼看快意恩仇,只是时间问题了。但另一件事,却使他感到些微的怅惘,就是“圆净师太”所透露的那句话,似乎父亲还有骨肉流落在江湖中……黄幼梅在陈霖离开之后,再也忍不住那伤心之泪,滚滚而落。
陈霖的冷漠态度,大大地伤了她的处女芳心。
“梅儿,你一个人在这儿做什么?那孩子走了?”
黄幼梅一听师父的声音,终于抽咽起来。“圆净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