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会不知道?”
“老丈,谢谢你让我躲过追我的人,我要走了!”
“你不能走!”
“为什么?”余巧巧眸子里射出寒芒。
“余姑娘,你不认识老夫,但老夫认得你,你不必问老夫是谁,只回答老夫一句话……”
“唔!”
“你是如何解除了禁制的?”
余巧巧的目芒突然变得十分可怕,缓缓站起身来,迫盯着白发老者。
“你到底是谁?”
“老夫说过不要问。”
“你怎么知道我曾受禁制?”
“余姑娘!”白发老者冷静如故,“因为老夫曾经在某处见过你,以老夫特别练成的独门眼光,看出你前后是两个人,所以想知道谜底。”
余巧巧沉吟不语,目光仍一眨不眨地照在老头脸上。
“余姑娘,你不想说么?”
“我已经回答了,不知道。”
“既是这样就算了!”老头咧嘴笑了笑。
“老丈,告辞了!”余巧巧挪步出房。
老头站起身,摇头笑了笑。
堂屋门开启的声音。
“啊!”余巧巧惊叫的声音。
老头目芒大张。
余巧巧倒退回房,紧迫着进来的是一个蓝衫中年,黄胖睑,面带病容。
老头显然相当震惊,目光一直,但瞬间又恢复正常,
“朋友是……”
“路过避雨的!”
“朋友,此地是卧房!”老头声音变冷。
“区区知道。”
“哼!”余巧巧冷哼了一声,如刃目芒罩定蓝衫中年,冰声道:“外面在下雨,阁下的衣衫没湿,看样子隐伏在外面已经很久了,请说出意图!”
蓝衫中年仪态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