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密一疏,在下认了,你阁下要在下说什么实话?”潘长文像是屈服了。
“什么人对余巧巧施以禁制?”
“这……”
“老弟,你只有说实话才能活。”
“你阁下能保证在下不死?”
“区区可以保证。”
“阁下恐怕保证不了?”
就在此刻,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汪汪”的犬吠声,声音像离得很远。
太乙先生目芒闪动了一下,道:“老弟,有陌生人走近这屋子。”
潘长文也闪动着目芒道:“阁下在外面布了眼线?”
太乙先生道,“不错,区区一向很谨慎的,暂时把灯火灭了吧!”
潘长文举掌一扇,房里骤然黑了下来。
双方暂时沉默。
不久,堂屋门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像是被风吹得一开一合。
能吹动门扇,必然是不小的风,而现在外面连微风都没有,原因不难明白。
房里突然响起一阵长长的抽咳,接着一个孱弱无力的声音道:“娘子,你怎么到这个时候才回来?唉!这要命的病,活着受罪,死……又死不了,咯咯……”又是一阵抽咳,是太乙先生的表演。
堂屋里没反应。
孱弱的声音又道;“娘子,你……燃上灯吧!”
还是寂然。
沉默了许久。
两声低沉的狗吠响在堂屋门口。
太乙先生步了出去。
“怎么样?”
“已经走了!”应声在门外。
“什么路道?”
“两个头的猎狗,像是在这一带找人。”
“唔!”
“里面如何?”
“还没结果,好好在外面守着!”
太乙先生又回到房里,先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