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丫头,你还没回答我的问话?”
“师父,回头再说吧!”
“丫头,不好意思当面说对不对?”
司徒明月有些啼笑皆非,这老女怪根本不知道情况,听她的话中之意是误以为自己跟胡莺莺是一双两好,这可真要命,要是她以后胡搅上一通,自己和柳漱玉的事恐怕就要节外生枝了,加上胡莺莺的任性,更加地难上难了。
“师父,我们走,堡里现在相当乱。”
“好吧!这小子也一道……”
“先别理他!”
“哈哈哈哈……”笑声更不得了,像巨浪澎湃,四野都起了回响,严格地说,这根本不像是一个女人在笑,而是空山暴雨,雷鸣谷应。
司徒明月是破题儿第一遭领教,他冷沉镇定的工夫到家,但还是几乎把持不住情绪,心神随着笑声摇曳。
笑声不绝,有变本加厉之势。
逐渐,司徒明月感觉到情形不对了,气血开始翻涌,整个人就像扁舟一叶随波逐流,这不是真正的笑,而是一种极厉害的内功借笑而发,不但能伤人,而且可以杀人,就在他幡然省悟之后,立即运功抵御。
他仍然兀立不动,以至高心法宁神因气,抑志归元。
不久,他进人了外物尽摒的境界。
像急湍狂流中的砥柱,寂然屹立。
不知过了多久,笑声嘎然而止。
司徒明月回到了现实,但却有大病初愈的感觉。
胡莺莺连吐大气,她是这老女怪的弟子,对本门功夫当然有抗拒之力,但看样子她似乎仍然承受不起。
四名轿夫和两名红衣女子倒是平静如恒。
“小子,你真的不赖,老小子没看错!”
这是赞美么?司徒明月无言以对。
“丫头,我们走!”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