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不知道!”
“有可能仍在附近吗?”
“小的怀疑汜水城中的武场主持人,与‘死亡使者’是一路!”
“何以见得?”
“有本门弟子曾发现白衣蒙面人从武场出入,但武场并未发生事故!”
“嗯!这类武场是什么性质?”
“大约成立不到两年,开封南北各大城镇都有。”
甘棠暗忖,照此看来,这些武场又是“白袍怪人”派人开设,专门发掘训练人才以为已用,以“白袍怪人”的作为似乎志在君临天下,广收弟子,扩张势力,同时迫害各大门派,造成一统之势,是极可能的事,自己虽无意再干预武林是非,但看在竹箫份上,得尽一次力,也好乘机把这信物归还丐帮。
心念之中,道:“原来支舵在什么地方安舵?”
吴宗德朝东一指道:“汜水东门外聚魁阁!”
“好,你现在立即传令所有弟子归舵,并对外扬言今晚复舵!”
“这……”
“你只照办就是!”
“是!”
吴宗德虽心存疑虑,但甘棠竹箫在手,这一说等于是命令,他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当下施礼辞去,自去安排。
为了这事,甘棠今天已无法渡河北上,他到附近转了几转,在酒店中消磨了半天时间,至到黄昏时分,才奔向汜水东门外的聚魁阁。
这是一幢半坍的古老建筑,由于地处荒郊,平时人迹少到,成了丐儿栖身之地。
二更鼓起,阁中燃起熊熊柴火,数十丐儿,散坐火旁,一个个神色仓皇,在等待一种不可知的命运。
暂摄支舵主的吴宗德,则独坐在香案之前。
鼓交三更
十余人影,扑向了聚魁阁,随即散开,把聚魁阁暗中围住。
一条白衣人影径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