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声喝道:“何方狂徒胆敢来金蜈宫撒野,那你不啻活腻了!”
飒然风声,厅中已多了二个形象十分怪异的老者,大大咧咧地朝紫髯伯问道:“公孙令主,何故让这些黄口孺子在宫内咆哮?”
公孙述碧眼一翻,冷冷地道:“此事公孙述自有主张,不劳几位护法劳神。”
内中个面皮白皙,蓄有一绺山羊胡的老者,嘿嘿一阵冷笑道:“尊驾虽属本宫首徒,但我阴风叟受本宫主人临行嘱托,却不能不问。”
倏然往前一趋身冲到劫魂剑徐帆面前,阴阳怪气地道:“你们三人擅闯金蜈宫,究竟受何人指使?”
劫魂剑徐帆长剑一震,哈哈狂笑道:“宝剑久未饮人血,特来金蜈宫发个利市。”
嘶地一剑削去,剑势攻出立起一阵刺耳的怪啸之声,刹那幻出漫天剑影当头罩下,一上手便把他赖以成名的劫魂剑法施出。
阴风叟冷笑一声道:“原来你就倚仗着这点点技俩呀?”
袍袖微拂之下阴风骤起,人已突入剑影之内,伸手便来夺剑。徐帆不禁大吃一惊,滑步沉肩,剑随身转,嘶!嘶!一气儿削出七剑,每招都凝聚了十成功劲。
阴风叟一时大意几乎被他伤着,暴怒之下双手箕张,一抡地抓、劈、拿、切趋身硬向剑影中冲去。
于是大厅之上,顿时展开一场凶狠无比的决斗。
阴风叟一经动上手,另一老者也呼地纵身而出,高声喊道:“来!来,来,哪个先向我伤时翁手下领死?”
石逸拔剑而起,长笑一声道:“胜负未分,何必徒逞口舌之利。”
伤时翁扫帚似的双眉往中间一挤,傲然一笑道:“我若让你在手下走过十招,便枉为金蜈宫护法了。”
“好!咱们就走着瞧。”
一阵剑光闪耀,石逸的长剑已颤出朵朵剑花劈面攻到,他自从天龙道长练剑以来功力大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