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数几个人,我们不如过几天再来吧?”
石逸和徐帆原就以继光的马首是瞻,见他已有退意,同时更看金蜈宫主人确实不知哪里去了。立时同声答道:“目前也只有如此了。”
于是,继光朝着紫髯伯把手一拱道:“既令师确已外出,弟等拟停几天再来拜访。”
话落偕同石徐二人转身往外就走。
伤时翁重重地哼下一声,目视紫髯伯道:“向来闯入金蜈宫的人,就没有活着走出去的,难道今日要破这个例?”
徐帆霍地一旋身,长剑一震道:“那你们打算怎么样?”
紫髯伯倏地仰天一阵凄厉狂笑道:“三位兄台但请放心出宫,一切责任我公孙述担当就是。”
继光细听他的笑声隐含着无限的悲凄与愤激,知他必有困难,不由也把身形扭转道:
“金蜈宫有什么阴谋手段,尽管使出来好啦,我等实不欲使公孙兄有所碍难。”
紫髯伯浓眉一阵掀动,厉声道:“三位尽管请便,看哪个敢于拦阻?”
究竟他是金蜈宫主人首徒,仍有不可抗衡的威严,伤时翁虽觉不服,但却不敢再出声说话,悻悻然转身向后厅退去。
武继光等见此情形,倒觉有点过意不去下,屹然站立大厅之上不知是走好呢,还是继续干下去。
这时候紫髯伯已大步走上前来,拱手哈哈一笑道:“刚才既由兄弟把诸位迎进,现在仍由兄弟恭送兄台等出宫吧。”
继光见人家既已下逐客令,也就不好再说什么,随即拱手还礼道:“那太不敢当啦!”
立即转身大步往宫外走去。走出金蜈宫后,石逸若有所感地道:“这位紫髯伯公孙述倒颇像个血性男儿,置身在这种组织内,实在有些可惜。”
继光点头道:“今天如果不是他坚持如此,恐怕还有麻烦呢。”
徐帆冷笑道:“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