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门边伸出了半个脑袋,目灼灼注视着房门。
中年妇人目送小婢进房,回过头,厅门边半个脑袋一缩,正好被她发觉,凶睛一瞪,大喝道:“什么人?”
粗嘎但又中气十足的声音像蟒锣乍振,令人听来胆颤心惊,隔几层院落都可以听得到。
“二娘,是我!”一个衣着锦绣的年轻人现身出来。
“继宗?”中年妇人粗眉耸了耸,道:“你来做什么?”
“路过!”叫继宗的步入客厅,斜眼、跛脚,走路一跷一拐,左肩高,右肩低,一脸的阴鸷外带邪气。
“出去吧,这里没你的事!”
“二娘,我……”斜眼瞟向珠帘。
“你什么?”
“我想看看……”
“看?”凶睛瞪得鸽卵大。
“二娘,我只想看一眼!”继宗邪意地笑了笑。
“半眼也不行。”
“看一眼又不会把人给着坏。”
“我说不行!”
“二娘,您平时最疼我,对不对?”边说边跷到中年妇人身边,用手在中年妇人背上摩裟着,道:“只看一眼,行么?”
“说不行就是不行!”
“二娘,您把我从小看到大,无论我想要什么,那怕是天上的星星您都会摘下来……”
“少跟我来这一套,这是你老子的严命,谁也不能违抗,你知道她的来头么?”
“什么来头?”
“无肠公子东方白的义妹,也是红粉知己,你惹得起?”
“把人给弄来,惹也已经惹了,再说,无肠公子有什么了不起,我就不信邪,有天要他尝尝我丁继宗的绝户剑法,看他还能不能横行。”
“哈!小子,你给我好好听着,你已经看过抬回来的尸体,几个遇害者的能耐你是知道的,你打算走他们的后路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