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令尊?”“无胆书生”点了点头,皱眉道:“没反应,这怎么可能?”
“你说令尊在此地枯守了将近十年?”
“是的!”
“不知道谷里人是谁?”
“家父不肯说。”
“为什么先要劈断石笋?”
“据家父隐约透露,这是双方的协定,能劈倒石笋便可见面,因为谷道被一座奇门阵势封锁,而石笋是阵眼……”
“阵眼该在阵势中央才对!”
“这就是奇突之处,大背希轨!”伸头偷觑了怪人一眼,叹口气,又道:“家父限于资禀与年事,功力难望更上层楼,长此下去,最后可以断言,必然抱恨谷口,做人子的于心何安,是以才不揣冒昧,求兄台臂助。”这一说,方珏动了侠义心肠,转头一扫那根石笋,道:“在下并无把握能帮得上忙!”“无胆书生”黯然道:“以兄台的修为,如毁不了石笋,小弟……只有认命了!”方珏剑眉微微一蹙,道:“在下可以勉力一试,不过……令尊何以不见有反应?”“无胆书生”想了想,道:“小弟先去探探看,请兄台看小弟招呼行事。”说完,现身走向怪人身前,唤了一声:“爹!”怪人仍然没反应,闭目兀坐如故,“无胆书生”再叫了一声,直觉地感到情形有异,用手一探,悲嚎-声,伏跪下去,哀哀痛哭起来。方珏大惊,奔过去一看,明白了,怪人业已死亡。“无胆书生”尽哀之后,拭泪起立,栗声道:“小弟要揭开谜底,请兄台相助。”方珏点点头,昂首走向石笋,量了量形势,取好位置,双掌上提……“住手!”-声断喝倏告传来,声音发自石笋之后。方珏意外地大吃一惊,弹退丈许,“无胆书生”也奔了过来。声音再次传出:“你俩意欲何为?”是女人的声音。“无胆书生”激越地道:“为了践破阵入谷之约,家父在此枯守了十年,现在抱憾以殁,请问芳驾是谁?是否家父所约之人?”那神秘的女人声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