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轻易置信,深深打量了对方一眼,沉吟着道:“有所求于在下?”“无胆书生”诚形于色地道:“是的!”
“在下倒想听听看!”
“小弟是想……借重鼎力,去救一个人。”
“救人?”
“是的!”
“这不是欺人之谈么?”
“兄台……”
“以朋友你刚才表现的身法,武功并非泛泛,何需在下效劳?”“无胆书生”笑笑道:“因为小弟无胆,是以才腆颜相求!”这完全不合情理,方珏冷漠地道:“对不起,在下不敏,朋友另请高明吧!”“无胆书生”发急道:“兄台,小弟说的全是实情,绝非故意造作。”说着,神色一黯,又道:“小弟拜恳兄台援手救助的乃是家严。”
“什么,是令尊?”
“是的!”
“令尊遭遇了什么?”
“唉!说来惭愧,家严为了一桩心愿,十多年来,了无生趣,小弟不才,无法助他老人家达到愿望,不得已才求助鼎力。”
“什么样的心愿?”
他老人家枯守在一个谷口,已将近十年,目的是要见谷中人一面,但无法入谷,又偏偏抛不下……”
“谷中是何许人物?”
“不知道,家严不肯道出原因。”
“为什么进不了谷?”
“功力所限!”
“要在下去当打手?”
“不,在兄台而言,只是举手之劳!”
“以朋友的身手而言,令尊当非等闲之辈,难道不能合父子之力……”
“小弟说过无胆!”
方珏不由被勾起了好奇之念,这的确是件不可思议的事,不近情,更不合理,也忖不透对方是什么居心,天下哪里会有这种怪事,哪有练武的人练到无胆,而且以之为外号,根本就不像话。“无胆书生”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