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居心?方珏的眉头结在一起,一颗心也收得很紧,事情实在出人意料之外,猜想,推理,全落了空。“偷生客”沉重地道:“看她那样子,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袁佩玲跟着道:“想不通的是李筱娟何以一而再地出走,偏偏两人长得-模一样,神情举止衣着都相同,绝对不是巧合……”“偷生客”道:“那该是什么?”袁佩玲摇头道:“我猜不透,连想都无从想起。”顿了顿,道:“对了,师弟,你把你的事说说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方珏猛一错牙,道:“算了,我不想再提起,反正……只当什么也没发生吧!师姐、老哥,小弟告辞,有机会时再见!”袁佩玲抬手道:“慢着!”
“师姐还有话说?”
袁佩玲目芒一闪道:“可有裴震的消息?”方珏把在荆山秘谷中,“五岳大帝”的老侍僮鲍承宗被杀害的经过简单地说了一遍。袁佩玲栗声道:“这么说,他仍然在江湖上活动?”方珏咬牙道:“上天入地,小弟也要把他找出来正以门规,以慰师祖与师父在天之灵。”袁佩玲点点头,道:“我与你师姐夫也没放松过一天,我们分头查探……还有,对于李筱娟的事,你准备如何交代?”方珏颓然道:“要小弟怎么交代?我们仅有夫妻之名,无夫妻之实,她在花烛之夜逃婚,婚姻关系根本已不存在……”
“你姑姑做媒,她母亲做主,在道义上你不能说毫无责任?大丈夫立身行事,必须有始有终,这是大事,不能不了了之。”
“师姐要我如何交代?”
“至少要弄个水落石出,不然,你会一辈子良心不安。”
“谈不上,是她弃我,并非我对不起她,我已尽了力?”
“好,那邱忆凤的事又怎么说?”
“我……只当没发生过那回事。”
“错了,夫妇是五伦之一,我不知道你们结合的经过详情,但我不赞成你的想法,‘金凤女’的话,也许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