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干爹,否则你可以跟我一块儿叫。”
宇文啸云以鼻应道:“你这种干儿子我也是无福消受,一声干爹,我那逍遥别府只怕没几天便会被找你算帐的人群来拆掉。”
岳震寰道:“红狐可没有我那么捣蛋。”一顿催促道:“还不快叫?”
“干爹……”红狐终于叫出来,眼泪随即奔流,伏倒岳震寰怀中,饮泣起来。
宇文啸云一怔道:“怎么了?”
岳震寰道:“她口里虽然叫,心里其实还是不大乐意,是不是?”
红狐在岳震寰怀中摇头,低声道:“人家只是太高兴……”
宇文啸云大笑道:“可惜我身上没有带着什么,少了一份礼……”
岳震寰接口道:“你就是要我送贺礼,也不用说得这样明白。”
宇文啸云大笑不绝,满腔的不愉快,也在大笑中散尽。
前面那只皮筏中,洪雷即时回头道:“要我们送贺礼哪有这么简单,酒菜最少也要有一顿。”
“你小子就是馋嘴。”宇文啸云说道:“可别忘了得替我弄一串鞭炮,要燃上一天半天的。”
洪雷叹了一口气,道:“你这是要我倾家荡产。”
宇文啸云大笑道:“那你干脆也搬进我那儿,做我的干儿子好了。”
洪雷不由失笑。
盛百刀却是一言不发,一只手不停在把玩着一柄飞刀,也许他仍然在记着找岳震寰一决高下这件事。
不管怎样,皮筏到底在欢笑中奔流,已经没有了刚才那种离开人世的感觉。
口口口口口口
查无影面寒如水,一丝笑容也没有。
玉凤、玉霞、志高、志杰心情同样沉重。
他们都坐在一只奇大的皮筏内,志杰、志高手执竹篙,坐在皮筏的前端,一些也不敢大意。
玉凤、玉霞不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