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忘了你们是亲戚,生病的人在路上少说话,一切由这位老弟作主,什么都不关紧要,重要的是如何瞒过你的对头耳目,平安到关外。”
田永照不再开口。
路云飞向邱子羽道:“邱总管,这位朋友化过装。”
邱子羽笑笑道:“不错,这是本行买卖的手法之一。”
路云飞道:“何时起镖?”
邱子羽道:“黄昏时分出城,天亮好上路。”
田永照期期地道:“邱总管,我发觉……仇家已到了郑州城。”
邱子羽道:“放心,你现在已经在保护之中,唐家老店的金字招牌砸不了的,你阁下并非是第一个投保的客人。”
路云飞本想问问姓田的仇家都是些什么人,心念一转,把到口边的话咽了回去,他想到自己是镖师,要问,该是唐大小姐的事。
邱子羽笑向路云飞道:“老弟,这趟生意的保金是六千两白银,你可以得到二千两的酬劳,回来以后照付,至于来往的盘缠,已放在马背上的包裹里。”
路云飞点点头,没说什么,心里想:“一趟两干,跑上五趟便是一万两,如果头一趟便走不通,那自己这条命半文不值,因为命丢了,根本就享受不到酬劳,人的命以金钱计算,蛮有意思的。”
口口口口口口
黄昏,两骑马出了城。
先头一匹马上是个带病的老者,他就是托保人头镖的田永照,低头,弓腰、双手扳鞍,装病装得满像。
后面一骑是路云飞,两骑紧紧相随,隔一个马身。
两骑之后约莫一箭之遥,有一个赶脚的汉子,长得很结实,随着两骑马的快慢,保持固定的距离。
在前头目光所及的地方,也有个走路的,是个瘦子。
前后一壮一瘦两个汉子,正是路云飞的拜把兄弟“疯豹子”丁兆雄和“穿城鼠”三郎,他两个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