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坐在软榻的边沿上。
她默坐了好一阵,轻轻地拉过来云汉一只手,平放在自己的膝头上,轻轻地按着他的脉搏,很正常,但并没有松手,仍然轻轻地抚摸着,有着一股极其连微的热气,使她情不自禁地往他身边挪了挪。
她真是关切着这个受伤的人,可是,也有很多伤得比他重的,就无福享受到这份温馨。
她托粉腮,斜睨着他,怎么这人儿伤口已消肿,还是睡着一动也不动?莫非伤势起了另外的变化?……不放心,重又俯下身去,双手撑在他肩之间的软榻上,细细端详着他的脸,他鼻孔里呼出气,热气腾腾,吹得她脸上发热。
这一来糟了,他倏地睁开眼来,微微一笑。
这个人儿好调皮,原来是装蒜吓人的,心中一生气,方打算抬起脸来。
更糟,冷不防那横在榻上的云汉,乘着她抬头欲起的瞬间,一把紧抱住了她。
方又打算喝叱住这莽撞的人儿,快点松手,哪知越发地糟,口方一张,便出来半声,舌头已堵住了嘴,热乎乎的……她心中在想:“爱是管束不住的,越约束越疯狂,好!
谁叫自己送上来的,还是听其自然吧,要吻,就让他吻个够。”
说也奇怪,云汉吻得够了,反而驯似羔羊柔如棉了,但是仍没有松手,两只健壮的手臂,索钩住粉颈,原来他在欣赏那张迷人的粉脸。
就见她香唇微起,雪齿轻咬,轻吁浅喘,很不宁静,还有点儿娇嗔。
她轻声地说:“你够了吗?快松开我……”话音没落,身下的人儿却发了狂,搂得更紧,且似发着吃语般狂叫着道:“不!不!我爱你,为了爱你,粉身碎骨在所不惜,为了爱你,挨剐割也甘心,为了……”“轻点!轻点!”她伸手掩住他的嘴。
又把香唇紧贴在他耳边,娇喘喘,轻微微地叮咛道:“哦!人儿你,哎,轻——
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