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功吗?”
“珍珠,可以的,我……不知该如何感激你……”
“剑哥哥,这话未免太生分了,我的目的是想得你感激吗?”
“啊!珍妹,我……”
一阵剧痛,陡地从丹田涌起,登时面色剧变,以下的话便咽住了。
崔婉珍见状大惊,惶然道:“剑哥哥你觉得怎么样?”
斐剑喘着气说道;“好……痛……啊呀!”
大叫一声,昏了过去。
崔婉珍登时手足无措,芳容惨变,栗声道:“难道这种解药是假的?”用手一探脉,脉搏跳得比平常快了一倍。只见斐剑胸膛急剧的起伏,张口扇鼻,周身汗出如桨,汗水呈猩红之色。口唇逐渐发紫,全身热得烫手。
“剑哥哥,剑哥哥!啊!……”
她不停地嘶唤着,声泪俱下,娇躯战抖的十分厉害。
“执……热……痛……”
声音如蚊,模糊难辨。但崔婉珍倒是听清楚了,筹思无计之下,只好撕开斐剑的胸衣,用一块湿布替他擦那不断渗出的汗水。
足足盏茶功夫。热度消退,看似已平静下来。
崔婉珍此时才觉察自己汗透罗衫了。
她抹了抹汗迹,看斐剑仍没有醒转的迹象,用手再探脉息,一摸之下,登时芳魂出了窍,泪如泉涌,失声哭叫道:“剑哥哥,是我害了你,你如果不幸,我决不独活……”
斐剑的脉息,若断还续,气如游丝。
崔婉珍守候在他的身边象一个失了魂的人,不言不动。身心都因过度的悲伤而麻木。时间,似乎出停止了,她不知饥渴,也不知困倦,只是痴痴地凝视着象是已经死的心上人,时而,口里发出一两声梦呓般的凄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