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枭草’之毒,天下无人能解……”
“你不相信我?”
“相信”
“相信就不该说这样的话。”
“大姐,万一医治不愈,难道你陪一个盲残的人过一辈子?”
“弟弟,我是真心受你!”
“是的,我知道姐姐的心,只是到那时我会受不了这暗无无日的痛苦,也不愿葬送姐姐的幸福……”
“弟弟,我什么都不在乎,就是不能忍受你还爱别的人……”
斐剑怆然道:“姐姐,我……我不能负那姓崔的姑娘,她救我,她在我对人生绝望时给我勇气,她誓言永不再爱第二个人,所以……我十分为难,感情上的亏欠,无法用其它东西补偿
东方霏雯酸溜溜的道:“所以,你也发誓爱她?”
“我是情非得已,我最爱的是你。”
“好了,别说了,上车吧!”
东方霏雯扶他上了车,两人并肩而坐。
一声脆嫩的喝斥,马车上道了,驾车的看来是一名绛衣少女,他不由想起了上次驾车的白发老妪郝攻香,曾几何时,她已作了古,惨死“紫衣人”剑下。
“大姐,你追截‘紫衣人’,结果如何?”
“被他走脱了!”
“哦!”
“不过……我不会让他活得太久的。”
“大姐,你别杀他……”
“为什么?”
“我要亲手杀他。”
他同时想起“紫衣人”窃了“地皇”的一部秘发,还有一式绝世指功“贯日穿月指”,如让他练成,不啻狂虎添翼,对付他将更难了。
车行颠簸震颤,两人自然地紧紧依偎,肌肤相接,加上阵阵似蓝似鹰的幽香,斐剑不禁有些绮意心念横生。
东方霏雯突地倒人斐剑的怀中,幽幽泣起来。
斐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