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剑怒发如狂,在求生意念的支使下,出招更是凌厉无匹。
“哇!”又是一名使者丧生剑下。
立即,又有三名使着填补上来,成了九对一之势。
高寒山与“地煞金鳖”,左右主攻,其余七名使者助攻,此进彼退,乘机蹈隙,封死了每一个空隙,也不放过任何一个攻击的机会。
一声暴喝过处,斐剑右肩又告中剑,在猛用真力的情况下,创口血如泉喷,失血过多,加以剧战力疲,逐渐,力不从心,招式施出,已失了原有的凌厉。
我不能倒下!他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大叫。
要想从必死的境地中,求出一条生路,必须先设法减轻压力,而敌对面的支柱,只高寒山一人,如能消灭对方的主力,余者便比较容易对付了。
意念,象电光似的在脑海中一闪。
于是,他奋起余勇,拼聚了全部所存的真无内力,先朝“地煞”这一面虚幌一剑,然后猛罩向高寒山。
这一击,大有破斧沉舟之慨,生死全系于这一击。
“锵!锵!”震耳的金铁交鸣,夹以一声闷哼,高寒山踉跄,退了四互步之多,胸前一片血迹殷然。
所有出手的人,全被这栗人的一击惊得窒住了。
斐剑一击得手,略不迟延,贾其余力,剑势指向“地煞金鳌”。
几乎是同一时间,五名“金月使者”的长剑,夹雷霆之势,如骤雨般袭到,如果他剑势不变,“地煞”因无幸免,而他自己非毁在五柄剑下不可。
情势所迫,只好中途变招,挡开五柄长剑。
一粟喝声中、高寒山弹身进入圈子,显然,他伤势不重。斐剑一颗心顿往下沉。
在敌我形势悬殊之下,交手全凭一股锐气,气一馁,命运便已注定,斐剑气势一衰,立即给予对方可乘之机,骇人的剑气,把他裹得风雨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