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口买叮叮糖……”
说完转身,一溜烟地跑了。
“老小子,怎么回事?”
“你自己看!”把字条向前-推。
浪子三郎拿起念道:“字达老小子,今夜,二更本人应江天尺之约于应家祖坟决战,尔为目下太原城有份量之第三者,特请拨驾准时前往作裁,望勿却。诛心人。”念完抬头,振奋地道:“江天尺约斗诛心人,太好了。”
“好个屁!”老小子翻白眼。
“什么意思?人家说你够份量,请你当裁判……”
“这是个陷阱,根本不会有这种事。”
“为什么不会有这种事?”浪子三郎瞪眼。
“江天尺凭什么约斗‘诛心人’?”
“咦!怪了,你不是江天尺,管人家凭什么?”咧咧嘴又道:“我早就想斗江天尺,证明-下谁是第一,这是绝佳的机会,你要是不敢去……我去。”
“谁说我老人家不敢去?”
“那不就结啦!”
“小子,你听好,你要斗江天尺我会替你安排,今晚到场的绝不是江天尺,我知道那老空伙的脾气,绝不会主动向人挑战,百分百有个陷阱,情况无法预测,说不定就与你赵大娘失踪有关……”
“那不更好么?”
“好?人家不是请我去赴席,是想要我的老命。”
“老小子.你我都是命大的人,不必过虑,凭你我要是应忖不了那可就是大笑话了,到时揭开实盒子,是单是双立见分晓,就算江天尺真的借用的幌子,‘诛心人’到场便回票价,你说怎么样?”
老小子皱起眉头想,看来他对此事相当慎重。
“小子,你以什么身份上场?”
“当然是你的徒弟浪子三郎。”
“不用浪子十三?”
“晤!你把压箱底的功夫传了我,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