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家堡内宅客厅。
石家庆与石家辉两对夫妻在商谈——
“我看这些武士全是酒囊饭袋,连一个‘浪子三郎’这等不人流的角色都逮不住,实在气人。”石家庆气呼呼地说。
“大哥,你一定看过跳蚤,微不足道德小东西,要捉它可不容易,不必急,逮他只是迟早的问题。”石家辉笑着说。
“老二,跳蚤虽小,可是吸血的,抓跳蚤就是要逼出放跳蚤的人,他是目前我们所知道的唯一关键人物。”
“好!那我亲自出马。”
“我看——”月女开口:“抓人不是好办法,二叔亲自出马去对付一个无名小卒,更是笑话——”
“大嫂的意思——”
石家辉对这位花中之花的大嫂可是相当服贴,从来没违背过,礼上还加三分。
“跟踪监视,不打草惊蛇,才能追出幕后人。”
“对!大嫂的见地的确高人一等。”
“那也未必,既是商量,谁都可以说出心里的看法供参考。”
“是,对极了!”石家辉抢着附和。
茹萍见自己的丈夫在月女面前变成了应声虫,心里老大不是滋味,但又不敢形之于色,只把嘴闭得更紧。
就在此刻,二夫人姗姗进厅。
四人起立。
“二娘,关于‘玄功解’爹怎么说?”石家庆急问。
石家辉急加一句:“娘,您问出来没有?”
“唉!”二夫人摇头:“一个好端端的人忽然会中风,真是做梦也想不到,他不能说,也不能写,光是瞪眼啊啊叫,看样子——他像是否认这档事,根本就没得到什么‘玄功解’,可是——无风不起浪,这——”
“二娘,我想——爹是不是另有打算!”月女说。
“就算早先另有打算,现在人已经中风,什么都是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