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要追根究底。
“二少爷,你一定很想知道我的来路?”
“很想倒是没有,你要是愿意说也无妨。”
“二少爷真的不在乎?”
“我一向不喜欢强人说不想说的话。”古二少爷本来想说如果一个人有意要隐瞒,出身姓名可以随便捏造,甚至加上一个动听的故事,说了也等于没说,但他觉得无此必要使人难堪,尤其是女人,所以他改了口。
“二少爷!”少女脆生生一笑。“你这么一说,我更是非说不可了,我叫巧姑,母早逝,父归隐……”
“巧姑,很好听的名字。”听说头便知话尾,她没提姓,而母死父隐,显然是不肯道出身世,古二少爷立即截断了对方的话头。“你叫巧姑,巧姑就是你.我知道这一点便尽够了,我该走了,此地后事你自己料理了。”
“二少爷准备何往?”巧姑似有些依依。
“猎狼!”古二少爷短截而有力地说。
“猎狼!”巧姑的语气带着惊讶。
“对!”古二少爷迅快地离去。
猎狼,当然要在狼踪出没的地方。
狼,其狡狯绝不输于狐,但加了一项天性——凶残,有时会食同类的肉,故而最难对付,必须要有高超的猎技。
古二少爷又来到孟家别业的废墟。
他在守候,希望能有所斩获。
现在已是五更天,距天明不远,星光分外璀璨。
狼会不会现踪,除了狼本身外,猎者是毫无把握的。守候的时间过久,古二少爷已有些不耐烦,守墟待狼只是他一厢情愿的想法,此地如果对狼失去了价值,狼可能就不会再来,甚或从此不踏入一步。
在已荫退念的情况下,古二少爷缓慢地游动目光,由远而近,并不希望发现什么,只是一种下意识的行为。
就在既无心又无意的情况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