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也不见客之意。
古二少爷颇感失望,但他沉得住气,对方邀自己来必有目的,就静待其变吧,反正戏才刚刚开锣,总是有个结局的。
秋月来请,酒宴已经齐备。
花灵起身邀客,转过品帐,进入内间,很宽敞的套房,一明一暗,酒席摆在明间,暗间的门由半截珠帘隔阻,隐约中可见床帐妆台,一望而知这里是花灵的起居之所。春花已侍立在侧,面带娇笑,恰似一朵春花。
古二少爷并不在意这里的豪华布设,这些阵仗他看得多了,只是桌上的酒菜使他食指大动,器皿清一色是银的,精巧绝伦,菜肴每一道都是精品,尤其白玉杯中琥珀色的液体浮动着醇香,再配上高烧的银烛,极富情调。
两人对坐。
“粗肴淡酒,不成敬意。”花灵举杯。
“这种粗肴淡酒,人生难得有几回。”古二少爷也举杯,未就口醇香已扑鼻。他那根不离手的藤条靠在椅边。
两人干杯,春花立即斟上。
花灵纤手微抬道:“你两个下去,毋须伺候,古二少爷不喜欢拘束。”
“是。”春花与秋月退了出去。
“这样自在多了!”古二少爷挺了挺胸。
“我们随意吧。”
吃喝一阵。
“我该怎么称呼你?”占二少爷挑眉问。
“叫我花灵好了。”
“这是名还是号?”
“反正它代表我本人,名也好,号也一样。”
“有道理,花灵,你脸上蒙了东西吃喝岂非受罪?”
“什么,你……”花灵惊讶。
“如果我判断不错,你脸上的面具是产自南美地方的一种树脂熬炼做成的膜,有伸缩性,比之人皮面具还要实用,而且颜色形状可以随心所欲,几年前我在交趾国见识过,我说的对么?”古二少爷笑望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