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土英,我们再来做一次决斗,不见生死不休。”
“再做决斗?我不愿说你卑鄙,但这样公平么?”
“公平,绝对公平,等有了结果我会说出理由来。”
“嘿!”门士英不屑地冷笑一声。“算我输,我拱手退让,如何?”
“不必惺惺作态,拔剑!”
“庄亦扬,你……让我对你彻底地失望。”妙香君很痛苦地说出了这句话。一个本是美好的形象破灭,一件包装得很完整的东西突然撕去了外衣露出丑恶的内部,的确是一件很痛苦的事,尤其是对女人而言。
庄亦扬的脸从扭曲中浮出极度痛苦之色,但是很短暂,随即已回复愤恨与怨毒,他只瞥了妙香君一眼,依然怒瞪着门士英,如果说目光也可以杀人的话,他已经杀了门士英一千次,这是恨极的表现。
“庄兄!”门士英似在尽力抑制即将迸爆的情绪。“你这么做毫无意义,只是给江湖徒留笑柄而已。”
“拔剑!”庄亦扬毫无悔意。
“庄兄,你再想想,输赢是另一回事,我们仍然是朋友。”门士英一忍再忍,苦口婆心地相劝。
庄亦扬突然从怀中取出一个鸭蛋大的小黑球,狞声道:“门士英,这是大内用以镇压暴乱的‘天雷’,五丈之内绝无完尸,我本预备万一决斗落败时作自裁之用,你既然不敢拔剑,正好派上用场,我们一同上路。”
门士英怎么也估不到对方会有这一手,不由愣住了。
双方相距只八尺,而“天雷”的威力是五丈上下方圆,如果掷出,后果不问可知。
妙香君厉声道:“庄亦扬,你不但卑鄙而且恶毒,决斗你已经失败了,为何不自裁?你本就早有此居心,胜了是你的运气,败了你就杀人,天有眼使你自败行藏,我愿意与士英哥一道死,绝不后悔,你扔吧!”娇躯一横,搂住门士英的腰,玉靥一片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