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眼见三人逃走,但为了要应付婉姐姐的攻招,又要想向无极老人祖孙打探一下铁笛之谜,另外惠姑娘那一双慑人的双眸和宜嗔宜喜的樱桃小口,似乎有一种说不出的力量,使他不忍遽离,所以眼睁睁的看着三人遁去,而在心中又存下一个被人追踪的谜。
白发老公公曾两次出手救他,而惠姑娘是第一个闯进他心涕的人,而且此中说不定还有其他原因存在,所以就难怪他了。
婉姑娘此际钗横发乱,状类疯狂,一脸凄厉怨毒之色,着着不离要害大穴。
公羊惠兰自己心目中的人儿,只一味的闪避,决不还手,虽然窃喜心上人五年之中,居然练就了一身绝学,但女人终究是女人,心中大是不愤,手按剑柄,就想……
无极老人不愧是成名多年的人物,见红衣女子不类邪派人物,如此的排命狠攻,其中定有极大的蹊跷,见状忙伸手止住孙女,不使出手。
“婉姐姐,可否让小弟……”
“呸!”
剑势反而更形加紧。
老人微微摇头,知道事情决不寻常。
这一声婉姐姐听到惠姑娘耳朵里,可满不是滋味,一股酸溜溜的感觉,直冲心门,暗自把牙咬得紧紧。
哼!没来由,让他们去拚命吧!与我什么相干,把头转向别处,但一种说不出的力量,又使她不得不回过头来,注视着心上人。
无极老人看着他怪异飘忽的身法,眉头紧皱,频频摇头,似乎十分困惑,从这少年的身法上看,与他心中的推想,大相径庭,但看到他腰中的铁笛又使他狐疑不已。良久之后,忽地一点头,自言自语的道:“是了,必定是这么一回事!”
“公公,你说什么?”
老人微笑不语。
其实无极老人这时心中所想,只猜对了一半。
司徒文越来越觉不是意思,对方不容许他解释,也不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