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
宫仇偷偷眼向外一张,树穴口放着一盘鸡,一坛酒,却不见人影,想来那女子已离去了,心中可就困惑到了极点,“穴中人”说他是被囚禁阵中,以他方才和自己对掌的情形而论,功力怕不已到了骇人地步,那囚他的人是谁?何以对他如此礼遇,既有酒,又有鸡。七日时限,又是什么意思?……
心念之中,“穴中人”已站起身来,取进鸡酒,拍开泥封,就口一阵咕噜牛饮,然后抹抹嘴唇嘀咕道:“酒是不错,道地汾酒,这只老狐狸不愧心生九劳,使老夫扳不下这面孔!”
说着,把剩下的酒,倒入朱红葫芦之中,扬手把空坛扔出穴外,座回原地,撕下一只鸡腿,递与宫仇道:“娃儿,你也吃一点!”
半日折腾,宫仇肚中也着实饿了,接过来便吃。
“穴中人”吃相惊人,没片刻,连鸡骨头都不剩下半根,再灌了三口酒,才道:“娃儿,你叫什么名字?”
“宫仇,宫殿之宫,仇恨之仇!”
“你想脱困吧?”
“这……当然!”
“老夫可以指示你出阵之法,不过……”
宫仇精神一振,道:“不过怎么样?”
“你替老夫办件事!”
“什么事?”
“送封信给一个人!”
“这容易,送给谁?”
“无双仙子钟筱红!”
“无双仙子钟筱红?”
“不错,你娃儿认识吧?”
宫仇脑中立即浮现出与冯真到星子岩“生死庄”、黑心国手”处骗取“辟毒丹”归途中所遇的那个疯婆子的影像,脱口道:“有一面之识!”
“那好!”
“可是……”
“怎么样?”
“她心神失常,可能不容易找到!”
“穴中人”一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