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摇头,他想起母亲说这话时的神情,他知道,这树脚下的泥土中,埋着的是一个可怕的谜。
蓦地,一条人影,踉跄奔至,“砰!”的一声,扑倒地上,接着,是一声微弱的凄哼,那扑倒的人影,好半天才挣扎着站起身形,方一挪步,又栽了卜去,口中频呼:“水……
水……我要水,水……”
少年把那只玉锁,贴身藏好,然后转过身来,冷漠地扫了那匍匐在地上作上几挣扎的人一眼,似乎无动于衷地举步离开……
“水……水……”
声音逐渐微弱,象徵着生命已在一点一滴的消失,哀嚎成了绝望的呼喊。
那少年已走出数丈之外,突地又回转身来,奔近一块突岩之下,拨开草丛,用手捧了一捧水,走回那濒死的陌生人身前,把水徐徐灌入他的口中。
如此一连在复三次。
破风之声,倏告传来。
那少年面上的肌肉微微一动,一把抓起那人,迅快池投入一丛矮树之中,然后回到原来的位置。
数条人影,疾奔而至,陡地齐齐刹住身形,为首的是一个失脸削腮,留着一撮山羊胡子的半百老者,目中精芒如电,一扫那少年道:“娃儿,你可看见一个受伤的人从此经过?”
少年人充满恨意的目光,朝对方一瞟,没有答腔。
“娃儿,老夫在问你?”
少年依然冷漠的站在当场,不言不动。
老者面色一变,厉声道:“小子,你敢是聋子不成?”
少年双目一睁,直视着对方,目光中充满了冷森、怨毒、愤恨……
老者下意识的打了一个冷颤,这种令人一见难忘的目光出现在一个十四五岁的村俗少年身上,的确令人骇异。
老者身后,一个劲装汉子突地大声道:“禀堂主,地上有血迹,和人体拖滚过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