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冷颤。
蒋尉民接着又道:“我才又与他有了来往,我们交换了武功……”
“交换武功?”
“是的。我传他身法与易容术,他教我‘毒功’。这就是他能易容,而我先前不怕你‘毒手’的原因。”
“哦!”
徐文骇异地惊“哦”了一声,这的确是他做梦也估不到的事,但心中终算又解开了一个谜结。
“世叔,可知家父当年的‘毒功’来源?”
“据说,他是无意中得到一本‘毒经’……”
“‘毒经’!家父提过怎样得到的么?”
“这倒不曾。噫!难道你会不知道?”
“小侄是由家父隔离口授,不曾见过‘毒经’,也不知来历。”
“哦!”
徐文深深地一阵思索,突地脱口道:“我明白了!”
蒋尉民惊声道:“你明白了什么?”
“‘五方教主’便是‘毒经’的得主。家父可能是在某种情况下,从对方得到了‘毒经’。家母被囚‘五方教’,而世叔说过家母与家父在祸变之后在一路,家父必然已遭‘五方教主’毒手。而对方不择手段地追杀小侄,目的当然是想追回“毒经”……”
“你自信推断正确么?”
“不致有太大的出入。”
“你说劣徒黄明业已去办我所事先交代的事?”
“是的。”
“好。他办的事,将有助于这谜底的揭开。”
徐文心中一动,本想问问黄明到底去办什么事,但一想又住了口。
蒋尉民皱了皱眉,道:“又安知不是‘卫道会主’上官宏率党羽下的手?”
“这……可能性不太大。”
“为什么?”
“缺乏证据。”
“不尽然。‘七星堡’被血洗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