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不知消失何方。
他愤恨交加,几乎发狂,面对如此狡猾的敌人,他自觉手段还不够辣,“过路人”这一免脱,“五方教”必倾力对付自己,要想探出对方巢穴,将难上加难。
最使他痛心疾首的是姜珏的被杀,师祖遗命业已落空,师门叛逆,不能正以家法,的确是永不能洗刷的门派之污。
他折回精舍之中,木然望着姜珏的尸体。
蓦地
他发觉姜珏没有断气,手足在微微抖动。这一发现使他欣喜若狂,立刻俯身过去,以本门至上功力,挽回姜珏的生机。
片刻之后,姜珏从死亡之中回头,睁开了眼。但徐文心中有数,挽回他的生命业已无望,只是能让他执行家法,便于愿已足了。
这时他又想到刚才“过路人”在两丈之外的距离,猝施突袭,毫无所察地致姜珏于死命,这份功力,也实在令人咋舌。
徐文手附姜珏“脉根”,源源输入真元。他知道能让对方说话的时间极短,若一松手,对方便立即气绝,如果真气输入过度,对方将断的生机承受不了,也一样立即死亡。只见姜珏在他输功之下慢慢活转过来。
他不能浪费一分一秒的时间。
“姜珏,你可知罪?”
姜珏口唇抖动了数下,吐出蚊纳般的儿不可闻的声音道:“不……知……”
徐文目毗欲裂,咬牙切齿地道:“你真至死不悟么?”
“悟……什么?”
“欺师灭祖,干犯师门禁律……”
“你……也许错了,你是……何门?”
徐文话到口边,又吞了回去,他不能随便道出门派名称,那也是师门之禁例,于是换了一个方式问道:“你所得到的‘毒经’呢?”
姜珏失神的眼,仍是一片空茫,极费力地道:“什么……‘毒经’?”
“不错,说,在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