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吧!”
“卫道会主”移身面对“五雷宫主”,沉重地道:“殷掌门,本座郑重声明,手下决无滥杀贵门人的事情。其中有人蓄意制造事端,贵我双方伤亡不小,论理,阁下应负凌辱敝会之责,本座顾及‘卫道会’主舵之本旨,把这件事当作意外的不幸,予以揭过,尊意以为如何?”
殷止山衡情度势,己方处于完全劣势,不愿又将奈何?沉默了半晌之后,恨恨地道:
“本宫主同意暂时揭过,这笔帐迟早仍然要算!”
“那是以后的事了,清阁下移驾敝会总坛小憩如何?”
“不必了,后会有期!”
说着,向身旁的残余弟子一挥手,道:“收尸下山!”
白衣人纷纷入场,负起罹难同门遗体,扶起伤者,狼狈离去。
预料中一场惊人的风暴奇迹似的已消失了,但却在众人心头罩上了一片疑云,“卫道会主”与“痛禅和尚”之间,到底有什么微妙的关系存在?凭“卫道会主”
几句听来不着边际的话,“痛禅和尚”何以立变初衷?
徐文内心如负重铅,他想乘机展开索仇的心意落空了。
他想,必须找到父亲,问明白结仇的经过,当日动手的伙人是哪些?然后父子联手,共采行动,方是上策。
“卫道会主”下令清理现场,然后向徐文道:“小友,请!”
徐文暗地一咬牙,道:“小可就此告辞,有机会当再造访!”
“不容本人略尽地主之谊?”
“盛情心领了!”
说完,转向“痛弹和尚”,躬身一礼,道:“大师,晚辈就此告辞!”
“痛禅和尚”合十答礼,没有说什么,只把电炬似的目光,朝徐文深深一瞥。
徐文复向“卫道会主”施了一礼,然后与“天台魔姬”双双奔离。
下了桐柏